墨羽飞听到这话后，本来平静的脸上，忽的显出一抹茫然。

“百般皆幻象，唯有业随身。”墨羽飞喃喃自语着。那主控着他的魔尊神识，已将那九个九彩凤羽的神识分身，一并吸纳，进入墨羽飞神识中。主动化作了墨羽飞神识的一部分。成为墨羽飞神识的臣属。

因为，魔尊神识刚才臣服了九彩凤羽的九个神识分身，所用神识力量太大。故而，他无法继续主控墨羽飞躯体和神识，只得和九彩凤羽那九个神识分身，一同进入墨羽飞神识内，被墨羽飞的神识主导。

如此一来，刚才那看似邪气的墨羽飞，此刻已因为魔尊神识的消散而缓过神来，望了望那九尊被粉碎毁灭的凤凰残骸，有些心痛感。

他目中露出柔和，对李珊珊温声道:“刚才是下手太重了。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担心你被这么多恶兽所伤，所以，这才……”墨羽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他也对于刚才自己的果断狠辣的出手，有些不解。可自己都这样做了，而且是在心爱的人面前，虽说是为了救心爱的人，可总是有些过了头。影响了自己仁慈的清佛弟子的形象。

可是，墨羽飞只解释到了一半，李珊珊就打断了墨羽飞话语，呶了呶嘴道:“我知道都是为了我，一路走来，你已经为了救我，变成了血人，我难道还不知道你刚才出手过重的心思吗。我又不傻，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呀！”墨羽飞见李珊珊欲言又止，有些焦急的问着。

“不过，总觉得刚才你灭杀那九尊凤凰的出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而且，面部表情有些怪怪的，有些阴里阴气的感觉。瞬间就让我面色大变。呵呵，我这样说，你不会介意吧！”李珊珊是个活波性格，此刻见墨羽飞恢复到温和的状态。干脆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开口。

“真的吗？呵呵，我怎么没察觉到自己这种变化？”墨羽飞有些尴尬。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刚才入魔的状态，到底是何种滋味。

武神念力之灵，也正是在刚才，明显感受到了墨羽飞的反常。这一次的感受，比起当初在幻魔桥上墨羽飞的反常举动，更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