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法方子,很快打印出来。
秦川顺手把那块碎裂的佛牌也给了公孙圣手。
“佛牌有灵,对蛊虫之物俱有感应,以后你碰到难以诊辨的疑难杂症,可借佛牌一试。”
“如果亮了,说明是蛊虫作祟。”
秦川叮嘱道。
否则公孙圣手没有灵力,未必能很好发挥针法。
公孙圣手如获至宝,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高高兴兴跑到一旁研究了。
他走后,李永豪又凑上来。
“秦……秦先生!”
李永豪面色有愧。
刚才他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秦川,自信出手,却一败涂地,实在丢人。
然而他对秦川没有恨意。
因为他知道,秦川已经手下留情。
否则后续发力来攻,他即便双腿脱臼,也难逃当场跪下的耻辱!
“适才一战,李某受益匪浅!”
“先生大才!不知改天得空,可否请您到李氏武馆指点一二?”
秦川目光古怪。
李永豪马上反应过来,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连连摆手:“恕李某冒昧,这并非邀战!秦先生不要误会,李某是真心求教!”
“总之,李氏武馆随时扫榻以待!”
李永豪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不远处,唐国庆等人已经麻木了。
不止公孙圣手,现在连李永豪,对秦川都是毕恭毕敬的,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告诉他们刚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唐卉瑾羞得满面通红,缩在人群最后面,连连跺脚。
“大小姐,你生什么气啊?。”
唐三姑搂着她,一脸揶揄。
“你还笑!”
唐卉瑾气不过,拼命掐她。
二人年纪相仿,唐卉瑾和唐三姑语气说是姑侄女,倒不如说是一对好闺蜜,平日里玩闹惯了。
唐三姑忍俊不禁,拍开她的手,轻理云鬓,道:“你呀,别一天到晚看不爽这个看不爽那个的,别再去招惹他了。”
她美目流转,定格在远处的秦川身上,依稀闪烁着兴趣。
“此子,非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