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谢全友以为这样的惩罚对自己已经算得上很有份量了,只是没料到面前的年轻人竟然还有一个所谓的仪式没完成,谢全友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知道小兄弟所指的仪式是什么?能否透……透露一下……”谢全友有些慌乱的开口问道,曾经那番指点江山的豪情壮志已然不见,空余下满脸的惊慌失措,惴惴不安,甚至于话音中都带着丝丝颤抖……
“老杂毛,不用急,你等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柳岩说话间,取下口中那根即将燃烧到尽头的香烟,戏谑性的吹了吹那火红的烟头,凑到面色苍白的谢全友面前道:“仪式马上开始——”
谢全友瞧那火红的烟头,顿觉不妙,下意识的想求饶,只是奈何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已经死死的按住了自己的脑袋,谢全友如何挣扎,也是摆脱不开,口中疯狂的怪叫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之色……
柳岩“嘿嘿”的笑着,手中也不耽搁,红红的烟头在谢全友声嘶力竭的嚎叫声中,“哧哧”的在那秃秃的脑袋上留下了九个异常标准的疤点,一阵阵青烟以及皮肉焦臭的味道之后,一个正宗的出家人在柳岩的策划下成功的“出炉”了!
谢全友此刻心都碎了,真没想到这年轻人如此的缺德,竟然给自己行了一套出家的程序,自己一堂堂的行长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和尚。
谢全友瘫软在地上,虽然脑袋上依然疼痛无比,但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此刻他想得更多的是,以后该如何见人?
唐若云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谢大行长的哀嚎声,心中好奇的她美目微微张启,透过玉指间的缝隙,看了过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着实让唐若云“扑哧”一声轻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