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特震惊了。 他们明明几天前还跟岩胡·布瑞克特聊得好好的,那个时候对方看起来也很正常。 生活充实,没有什么难以处理的困境,信仰也坚定的近乎顽固。 培特他们试着给岩胡传教,结果对方不但拒绝的干脆利落,警惕性和敏感度也高的离谱。 他不像那些年轻的矮人愣头青,只要喝酒喝上头了就什么 刚想弃牌,就看到靳能朝自己点头,想着自己是炮灰,把剩下的筹码全都丢了上去。 “什么船上付呀,难道你们要私奔或者度蜜月。”乐慧珍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