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山依然不服气,小脸涨红:“再来!”
“好!”
第三次对练,仍是两招,姜怀山落败。
坐在凉亭内闲聊的姜疏月和大舅娘注意到赵平安和姜怀山对练情况,都不禁停下聊天,并站了起来认真观看,露出吃惊的目光。
连败三次,而且每次都撑不过两招,姜怀山接受不了,眼睛泛红了起来。
“你用的不是《清风剑法》!”他生气地对赵平安怒吼,双目已经忍不住流泪。
姜疏月和大舅娘吓得连忙离开凉亭,走到赵平安和姜怀山身边:“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是表兄弟,不能吵架。”
“娘,他用的不是《清风剑法》!”姜怀山充满委屈地指着赵平安道。
大舅娘自是不相信儿子的话,赵平安这么小,并且昨天才胡乱跟着姜怀山学剑,怎么可能还会其它剑法?可能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不过,她没立即反驳儿子,她问赵平安:“平安,你说说看。”
“二表哥,我用的是《清风剑法》,”赵平安对姜怀山认真地道,“只是你的剑法里有些破绽,被我抓住了。”
姜怀山不服气道:“我哪里有破绽了?你的剑法都是我教的!”
大舅娘含笑道:“那你们重新比划一次,娘和小姑给你们做裁判。”
于是,赵平安和姜怀山重新对练,姜怀山为了证明自己的剑法没有破绽,用的是刚才的招式。
和刚才一样,仅两招,赵平安的小木剑就架到姜怀山脖子上了。
大舅娘和姜疏月虽不是剑术高手,眼力还是有的,看出赵平安用的确实是《清风剑法》。
“平安,你是怎么做到的?”大舅娘一边心底吃惊赵平安惊人的剑术天赋,一边和蔼可亲地问赵平安。
赵平安如小大人一般指出姜怀山的破绽所在,然后说出自己是如何用《清风剑法》抓住破绽。
姜怀山仍是不服气,又复原了刚才第二次和第三次对练,都同样的结果。
“怀山,平安是剑道天才,悟性百年难得一遇,你输得不冤。”大舅娘认真地对姜怀山道。
紧接着,她又对赵平安道:“平安,你二表哥教了你《清风剑法》,做为回报,你也指点一下他剑法,好不好?”
“好!”赵平安立即爽快答应,然后对姜怀山道,“二表哥,我们一起练剑,好不好?”
姜怀山红着脸,有些扭捏道:“好吧。”
其实,他已经对赵平安已经有些服气了。
于是,赵平安开始认真指点姜怀山的《清风剑法》。
他对《清风剑法》的领悟何其深刻,完全超越了教姜怀山《清风剑法》的老师,甚至超越了《清风剑法》的原创者。
“剑尖要往上半寸,右手肘再往后一寸半……”
姜疏月和大舅娘返回凉亭,但没有坐下,都站着注视赵平安如何指点姜怀山。
“小妹,恭喜你,平安不仅过目不忘,而且还是剑道天才。”大舅娘羡慕地道。
姜疏月绝美的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嘴上谦虚道:“但愿吧。”
大舅娘又道:“镇南侯府一定会后悔的。”
“一定会!”姜疏月用力点头。
花了半个时辰,赵平安指点姜怀山完毕,姜怀山的《清风剑法》几乎焕然一新,俨然得了剑法真韵。
“表弟,谢谢你。”姜怀山向赵平安感谢。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剑法提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