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赌石坊的人出现的方式不对,但是杀人也不对,赌石坊毕竟是来阻止厮杀的,小兄弟,你还是和卢赓扬道一声歉吧,老朽可以为你求情。”石道林平静地道。
此言一出,不要说刘危安了,就是周围的观众都惊呆了。
“怎么是这样……石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妍儿忍不住开口,她不明白,她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为什么石大师看不明白。
“妍儿姑娘,有些人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李有礼道。
“妍儿姑娘不用着急,公子自有对策。”浑江牛安慰。
“石大师不愧为大家心中的大师,处事公正,为《汨罗古城》之楷模。”卢赓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有石道林的这句话,他的一切行为就名正言顺了。
“石大师的公正,我见识了。”刘危安轻轻叹了一口气,“还想最后请教一句,这玩意的价值几何?”扬起了手上金色的纸张。
“老朽还未看清楚,不敢擅自下结论。”石道林道。
“看不出就算了吧,这赌石是赌不起来了。”刘危安看着顾一鸣:“对赌的话,就此结束,没有输赢,你以为如何?”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告辞!”顾一鸣转身就走,十分干脆。有些话刘危安没有明言,但是他很清楚,纸张很可能是一页古经,如果真是古经,价值连城,无法用金钱衡量。一颗乌仙果可以让一个人延寿数十年,但是一页古经可以开创一个家族,甚至一个王朝,两者的价值可以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纸张虽然没有鉴定,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纸张是古经的可能性极大。刘危安也是充满自信,才会对他说取消对赌,实际上占了便宜的人是他顾一鸣,这个情,他得承。卢家势大,他不是石道林,也不是彭雄,没有对抗的资格,只能离去。
“道歉我是不会道歉的,怎么着吧?”刘危安把纸张收起来,腰脊一挺,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是一个高贵的公子哥,温润如玉,如今是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剑,锋芒毕露。
“杀了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卢赓扬转头看着其他的赌客,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赌石坊现在要处理一些事情,今日停业,各位离去吧。”
赌客们都不敢说话,默默地离开。不过,刘危安却不愿意让卢赓扬这么轻松,他大喝一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