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贫富差距,有钱的人家财万贯,没钱的人一枚铜板都没有,如今他入主这种城市,但是他没想改变这一点。
物竞天择。
信丰市已经捋顺了,所以他才有时间来到青花瓷道。天风省的最后一个城市,只要解决了,天风省就算真正的统一,而且版图扩大了三分之一,他把以前不要的奴隶区也纳入进来了一部分。
奴隶区是整整的地广人稀,他在那里居住过,而且认识不少朋友,自然不愿意那个地方继续成为无人区。
信丰市的四大粮商,抄家了两个,抄出来的粮食足够信丰市半个月的消耗,肖威威和郭胖子主动把粮食贡献出来,又能支撑半个月,粮食开路,他轻易就赢得了市民的心,所以才那么快稳定下了信丰市,不坏好意之辈和不甘心的人自然还是有的,但是已经翻不起大浪了。
爱情和面包一直是一个很现实的话题。
很多人的靠山在青花瓷道,刘危安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靠山给推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才是天风省的靠山,其他人哪有资格做什么靠山。
几个喝醉了酒的大汉歪歪斜斜的走了过来,人未靠近,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扑面而来,刘危安看着几人的脚步,嘴角溢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冷笑。
五步之外,几个醉汉突然眼睛一睁,精芒爆射,闪电攻向刘危安,拳风如虎,腿如龙,一刹那,刘危安被攻击淹没。
几乎同时,四面八方涌出大量的人来,杀向刘危安一伙人。
大象上前一步,两手朝前面一抓,一只手抓住了一只拳头,另外地一只手抓住了一只脚,漫天腿影和拳头少了一半,被抓住的两人反应极快,一个是运起内力,一股气浪如钱塘江的大潮轰如大象体内,另外一个人悬空飞踢,另外一条腿扫向大象的脑袋,劲气凌厉。
大象还带着一丝稚气的脸上青气一闪,手腕微不可擦地一抖,一股恐怖的力道传递吐出,刹那间,一个人从手臂开始,全身骨头寸寸碎裂,一个人从脚腕开始,全身骨头碎裂,大象随手一丢,这两个高手犹如没有骨头的蛇,软绵绵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喷血,气息迅速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