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难免想的多一点,没有那么多理想情怀,更多的是从实际出发。
“或许是白子歌见到《平安军团》势大,暂避锋芒,绕一个圈,又回来。”张大炮道。
“白子歌后面站的是魔门,魔门会怕刘危安吗?”鹅王鲁反问。
几人都沉默了,如果说以前,魔门什么的,大家都只会挡住一个笑话,而现在,没人不畏惧魔门,想到深不可测的魔门,每个人都有深深的
惧意和无力感。
“其实,现在说这个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们该想想,我们该怎么办?”沉默了一会儿,鹅王鲁开口。
“以前还能骑墙,从刘危安的做事风格来看,他是不允许我们骑墙的,《三松市》都低头了,我们——”张大炮摇摇头,没说下去。
“大不了拼命。”红斑马哼了一声,声音很大,但是谁都能听出他底气不足。
“其实,统一是必然的,大家也不用想的那么糟糕。”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子哥说话了,太子哥的父亲是《鹿班市》的市委书记,位高权重,末日之前,眼前的这些人,是没有机会和他站在一起的,但是现在,大家都是平等的。
太子哥今年29岁,是五人之中,年纪最小的,眼神却是最沧桑的一个,末日短短数年,他经历的太多了,从高高在上的太子哥,到成为被唾弃的人,最后浴火重生,见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导致太子哥的性格大变。
以前滔滔不绝,玩世不恭,现在沉默的可怕。
“我没看出投降有什么好处!”红斑马是最不愿意臣服其他人的,从搬砖工到现在的老大地位,他已经习惯了大权在握的感觉,不愿意回到那种受人指挥的日子。
“粮食、医护!”太子哥平静地道,仿佛没有看见红斑马**眼中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