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悄悄揉动手指捻着没撒干净的碎屑，忽然小声问：“那句话可以再说一遍吗？用普通话。”

“啊？哪句？”

“天无二日......”

“天无二日。”这是庄严郑重的普通话版本。

“后面呢？”

“不是就这一句吗？”

“人无二心，我只喜欢......”

“张已？”

“今晚你还是一个人睡吧。”小龙女起身欲走。

张已也立即站起，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我只喜欢小龙女，只爱小龙女一人，只娶小龙女一人。”

他搂着小龙女纤细的腰肢，低头看她雪白无瑕的脸慢慢变得嫣红。

“我也喜欢恩公。”来此域外第一眼见到他圆圆的脑袋时，小龙女还略微遗憾，以为是个清秀寡欲的和尚。

“不要喊恩公，喜欢与以身相许不能混为一谈！”张已顺着小龙女一以贯之的意思表达正直的期许。

他希望混为一谈。

毕竟小龙女从没说过“无以为报，愿效犬马之劳。”

“张郎，我也喜欢你。”

小龙女的口音有极大改善，但......还是有些出戏。

张已听得一声张郎甚为欢喜，如梦回洞房花烛夜，他又道：“龙儿，你重新用汴洛口音再讲一遍？”

“我也喜欢你。”

张已轻轻亲吻了下小龙女脸颊，正欲有下一步转移动作，他立即被推倒地上，而小龙女绝情而去。

若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和他都把持不住的，她有“天书”里的经验。

她学过法，男子成婚需及二十二周岁，他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