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就像我们牛马不想在外面嗨的时候提老板一样。
狗腿的管家给他们家国舅爷闻了闻鼻烟壶,松鹤颜才缓了过来。
管家现在也老实了许多,看向我:“我们少爷可是国舅爷,不需要跪的。”
“准他坐在他的轿椅里。”我看松鹤颜也站不起来了。
松鹤颜在轿椅里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失礼了,大人。”
楚依依拉着张阿囡姐弟进入。
从通往尸房的院门里匆匆走出了个衙役,手里端着托盘。
托盘里是一些碎衣和物品,已经被林岚清洗过。
“妹妹,你看看这些衣物可是你家姐的?”我柔声问。
张阿囡拉着弟弟走上前,看了一眼托盘里的衣物就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是,是的,家姐那天就穿这身衣服出去的……还有这簪子……这耳环……啊——姐姐——”
两个孩子哭着抱在一起,见者伤心,闻着流泪。
到此刻,正式确定第一具女尸,为张阿福。
虽然,这是大家心中已经知道的事。
但在两个孩子认人前,大家还是心存一丝希望,希望他们的家姐,还好好活着。
我看向丁叔:“丁叔,你带两个孩子下去休息一下。”
丁叔点点头,温柔地拉起两个孩子离开。
我看向松鹤颜:“国舅爷,请问十天前,您在何处?”
松鹤颜倒是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依然还是忍不住看秦昭一眼:“十天前,我在回嘉禾县的路上,月初的时候,采了一批新茶,送去了上京,我也是三天前才回来,此事我的茶庄,船员,上京的友人,都能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