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赫然大喝,这帮男人被我喝地愣住了神。
我单手背于身后,冷沉开口:“你在大堂如此威严之处,调笑于我,乃不耻!”
那县丞一下子呆住。
“我是一方县令,而你是县丞,你出言不逊,乃不敬!”
县丞的表情瞬时僵硬。
我再指向秦昭:“这位是本官县丞秦县丞,你却戏言于他,更谣言他是本官男人,污我与秦县丞清白,乃不德!秦县丞,吴大人的县丞已犯何罪?”
“哼。”秦昭一声冷笑,“依情形而论,污蔑官员清白,杖五十,徒刑一年!传谣者,同罪!”
那县丞再也笑不出。
我冷笑看香桐县县令:“吴大人,你是怎么选县丞的?难道你选县丞的标准是擅长造谣乱嚼舌根吗?”
整个大堂静了三秒,跪在堂上的民妇大笑起来。
“哈哈哈——”
紧跟着,外面的老百姓也哄堂大笑。
吴大人和其他男人都回过神了。
吴大人赶紧拍惊堂木:“肃静!都肃静!都不准笑了!”
那县丞被我说的满面通红,吹胡子瞪眼,急得他咬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言有差。”秦昭沉沉开口,转身看向外面百姓,一脸严肃,“当年圣人出此言时,并非指天下女子,而是他身边的宠妾,意欲探讨如何与人相处,并非贬低女子,若圣人说的是天下女子,那圣人也谓之不孝!因为他,也是由女子养育而成!”
门口的百姓们纷纷惊叹,像是才知道这句话,不是骂女人而用。
秦昭转回身,威严又深沉地看着那县丞:“这位县丞,你,真的好好读书了吗?”
县丞竟是哑口无言!
张远山也朝秦昭看来,眼中还有了一丝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