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三天,如果没有特别的记忆点,人的大脑,很有可能已经清理了这些无效信息。
就像我们记不清十三天前十点做了什么,见到了什么人。
张远山如此含糊的回答,反倒是证明,他是在掩饰什么。
我要改变方向,继续诱他深入。
张远山就算不是凶手,但也绝对认识张阿福。
否则,张阿福在绛楼做姑娘的谣言,是如何从他嘴里传出来的?
“张主簿,你说你从来都没与张阿福见过,不认识张阿福是吗?”我问。
张远山见我转移问题,像是知道我没有他把柄也放松下来,嘴角还有了抹笑意:“是的,我从来不认识这个张阿福。”
我当即厉喝:“你说谎!”
张远山一怔,却又很快恢复镇定:“大人,你刚才可说了,污蔑他人有罪,怎么现在大人也污蔑起我来了?”
张远山几分得意地看向我,带着一分抓住我漏洞的得意。
我不急,看向外面一路跟过来的乡亲:“大家刚才也听见了,造谣他人,杖五十!传谣者,同罪!你们当中,有不少人传谣张阿福是绛楼的姑娘,这五十大板!今日全都来领!”
外面传谣的男人们都慌了,一个个当场就吓跪。
“大人饶恕啊,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说了。”
我继续说道:“好,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只要指出传谣的上家,就能免罪,都进来把传谣的上家给大家指出来!”
男人们一个个怂怂地进入,开始指。
和在张阿福家一样,他们一个个指了过来。
“我听他说的。”
“我是听他说的。”
“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