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错了!”他又缓过神来。
“你是哪天看到张阿福离开绛楼的?”
“我,我记不清了。”
“那天你去绛楼做什么?”
“朱大人请我去绛楼。”
“你是怎么看到张阿福的?”
“我看到张阿福从绛楼边上巷子里出来……”
“张远山!你还说你不认识张阿福!你记得那么清楚!连她从哪里出来你都知道!”
“我,我,看错了,那不是张阿福。”
“张远山!你一会儿说认识,一会儿又说看错了,你到底在心虚隐瞒什么!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其实……”我眯起了沉沉的目光,“喜欢张阿福!”
“张阿福这个贱人!她是个妓女!我堂堂秀才,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妓女!”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吼出。
这恰恰证明,喜欢张阿福这个推测点,就是张远山的破防点。
“张远山!张阿福失踪的傍晚,你在哪儿!”
“我在回香桐县的路上。”
“胡说!你说你是在酒馆喝酒!”
“对对对,我在喝酒,喝醉了。”
“你傍晚到底是在回香桐县的路上还是在喝酒!”
“喝酒,我在喝酒!”张远山慌慌张张说。
“喝的什么酒!”
“喝……喝……花雕,我喝花雕!”
“张远山!你撒谎!你根本没有去酒馆喝酒!你是跟踪张阿福了!”
“没有!我冤枉!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