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能醉成那样?钱妈妈,张远山也去过你们绛楼是吧。”我看向钱妈妈。
钱妈妈点头:“那是自然~还是常客呢~”
“张远山在你们那儿喝什么酒,能喝多少?”
钱妈妈想了想:“张主簿酒量可好着呢~像花雕这种黄酒,他跟我们家姑娘,都是一壶一壶干的。”
我立刻拍桌:“姚老板!你说谎!张远山一壶花雕怎么会醉倒?”
“那,那三壶,五壶!五壶!”姚老板越说越慌。
我拍桌:“姚老板你可想清楚了!我现在就命人取来你家账本,若是对不上,我们的楚捕头,可就要杖刑了!”
楚依依竖起了廷杖。
姚老板一下子就慌了:“大,大人,小人其实记不清了,那晚张主簿有没有来,小人真记不清了。”
虽然张知府的人情很诱惑,但眼前命更重要。
一百杖,呵呵,他不死也残。
更别说醉里巷的小酒馆,那营收可是相当可观。
这姚老板也不想一夜返贫,还被流放关外,失去现在的富庶生活与老婆孩子。
我看向皱眉的韩世庭:“韩讼师,你还有证人吗?”
韩世庭摇摇头,已经不想说话。
我冷笑:“好,那我可要呈上证据了。”
韩世庭一惊,似是没想到我还有证据!
“来人!”
一排群演从旁边走出,男女皆有,安静站立。
韩世庭没招了,我们,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