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那是他的东西谁也不能动。
老丞相接过来,一页一页翻着他两个儿子的丰功伟绩,他知道他俩不成器,可也没想到已经到了拖后腿的地步。
“他们是你大伯和二叔,你把这东西拿出去他们可就毁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毒,当然这里毒不是贬义词,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一点都不担心封毅的选择。
他输的彻底,那份成年人的顾忌就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封家的荣辱,兄弟的垒系,那个刚到他大腿的六岁小儿可不懂。
他只知道谁动他东西他弄死谁。
封毅嘴唇直哆嗦,弯腰指着儿子“好,很好”黑着脸甩袖离开。
马夫刚把马拉回去,又接到命令套马出门。
坐在马车里面的封毅捶着自己的胸口,这个黑心肝的。是要气死他这个老父亲呀!
他刚把人送回去,现在他要怎么开口。
封老丞相望着那离开的背影,放下酒杯也许他用不了多久又能回去了。
他一直以为那位是想让儿子给孙子当磨刀石,没有想到反过来了。
这黄口小儿当真是厉害的很,袖子扫在酒杯上,撒了一地。
坐在院子里面缝发带的芳嬷嬷看着老爷子黑着脸往大老爷房里冲。
她就知道会这样,宫里的老姐妹说就连那位也被小公子折磨的不轻。
他自己的亲外祖母他都照样下手。
宫里谁都知道小公子的东西是动不得的,摸一下都会扎手。
旁边的老夫人看着气急败坏上马车的儿子,就知道小孙子赢了。
撇嘴,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居然掰不过自己儿子。
不像他家老头能把二十有四的儿子都能按在地上摩擦。扭头继续看芳嬷嬷做发带。
橙色的发带上面镶嵌了一圈小珍珠,中间还特意用加了一层网纱,还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