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只手揪着封沉的袖子,一只手捏着“香香姨”给的桂花糖吸溜吸溜的舔。
手指沾着糖水在口腔里转了个圈,眼睛盯着手里的糖块快乐都快溢出来了。
范苗老实的跟在马车后面,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封家的奴才了。
她不知道这一步走的对不对,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母亲卖出去给她的继子凑束脩了。
她的梳头技巧在银楼里面不是最出挑的,可没有想到最后救她的是一块桂花糖。
…
封毅不懂为什么他父亲会拿着一根荆条在清风院转悠,要不是栓子去找他,老爷子非得晒晕不可。
“爹你实在要等沉哥儿,我们去屋子里等也是一样的。”
拿着荆条多半是想收拾那个不孝子,可那崽子手里握着皇上的令牌,那荆条根本就落不到他身上去。
“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别到时候收拾不成反倒把自己捧上去,没人递台阶。
头上的烈日的打在皮肤上,心里的火气在五脏六腑里面搅动,他封徽活了那么多年何时被人这样戏耍过。
斜眼撩开眼皮,荆条划过空气落在封毅身上“我让你从长计议”
“我让你计,,,”
“我让你议,,,”
连着挨了两下封毅反应过来,连忙跳开“爹,你打我干什么?”
“子不教父之过,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爹,,,爹,啊嘶,爹,,”
栓子趴在院子外面,只觉得自己又要挨罚了,早知道就不把二老爷叫来了。
他真的是好心,让二老爷来劝老爷子的,不是让他来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