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箱子还装不下,范苗赶忙在腾出两口箱子。
郡主盯着手里的账单陷入了沉思,沉哥儿是怎么知道芳嬷嬷要去银楼的。
还一大早用了早膳等在那里。
眼神落在几个丫鬟身上闪过狐疑“沉哥儿昨天来过东院?”
这几人都是她的陪嫁,嘴巴紧得很。
倒不是两千两花不起,是怕院子里出了纰漏,她是唯一一个拥有封地的郡主。
京城里面的那群人追着她不放,担心有人放了眼睛进来。
几人对视一眼“回郡主,小少爷没有来过”
芳嬷嬷从外面进来对着,安宁郡主微微点头。
见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芳嬷嬷开口“是顺子”
那小兔崽子倒是领赏银了,可把她累的不行,带着几人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安宁瞬间松懈下来,只要不是外面的人就好。
从前倒是没有看出顺子是个“精”的,看了眼指甲上新做的寇丹低语“我记得他老子娘是家生子!”
芳嬷嬷点头出去。
顺子装到荷包里面的赏钱还没有过夜,就被他老娘搜了去。
“娘给你装着,不花,以后给你取媳妇儿,娶漂亮媳妇儿。”
打开荷包,瞅了一眼,豁,足足二两,比她和当家的月例加起来还多。
见儿子丧着脸,抬手捶的他一踉跄“哭丧着脸干啥,好好干”
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塞在他手里“拿去买糖吃”九岁不到就学会藏私房钱了。
“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顺子小声嘟囔捏着手里的铜板望着已经走远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