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毅很快就收到了周回的消息。
嗤笑两声“好一个公转私”屁大点孩子就学会了贪官那一套精髓。
打着给苏家姑娘买首饰,衣服的名头,转头就把东西送到了当铺换成现银。
拉着脸写下一大篇洋洋洒洒的控诉装在了信封里。
“快马加鞭,送到京城里去”定是在宫里学坏的。
八百里加急,连夜从定州传回来的信,皇上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结果是一封“告状信”随手丢在桌子上。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就是想说他把他儿子教坏了吗!!也不看看是谁的种。
凝滞片刻又觉得这样骂不对,从太后那边算,安宁是他表妹,按照太皇太后算封毅是他堂哥。
定是那“好竹出歹笋”祖宗风水的问题。
刚学会说话的年纪,就敢拖着太上皇的牌位,当着宗亲的面质问太皇太后,她到底是封家人还是唐家媳。
太皇太后出自封家二房,算是封老丞相的小姑姑。是血情可却没有封家二房来的亲厚。
当今太后才是封毅的正经姑姑。
那崽子愣是逼的太皇太后吃了三月素,抄了百遍往生经,就因为太后太后说他没规矩见了她不知道叫人。
没有封家二房小孙子有礼貌。
要不是有他在中间和稀泥,那群宗亲非的逼着太皇太后说出个一二三来。
桌子上信实在碍眼,起身桌子上的茶水“不小心”被掀翻打湿了信纸,上面的字变成了一坨墨迹“摆驾慈宁宫。”
封毅的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也没有期待能够得到那人的回应。
反倒是为越来越多的荒地地让他睡不着,眼下留下了青乌。
安宁郡主捏着帕子,给芳嬷嬷使了个眼色,一个紫檀木的箱子放在沉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