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被钉在窗户上不留下一点空隙,外面的阳光照不到里面。
屋子里的烛火燃尽以后只剩下一片漆黑,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也听不到其他。
这是封家最严厉的惩罚,不知年月,不见光明,只有一墙的牌位和喘气声。
封年躺在地上大笑,眼泪却从眼角滑落“哈哈哈哈”
肩膀松动,最后只剩下哽咽的抽泣声,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把偏心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
雁归楼里。
宋玉溪被杜嬷嬷扶着坐下,等着封年回来给她们一个交代。
捏紧杜嬷嬷的腕“你说那个软脚虾能不能讨要一个说法回来”
她就没有见过比封年还要窝囊的人了,在京城的时候被人明晃晃的戴绿帽子羞辱。
缩在封家老宅不敢动,现在更是被自己的小侄子下了面子。
杜嬷嬷眼神落在她的肚子上警告似的开口“姑娘养好肚子里的孩子才是首要”
不要再招惹是非,坏了主子的大事。
宋玉溪抬眸看着她的冷脸收了脸上的调笑,她知道她现在的能倚仗的只有杜嬷嬷了。
京城离定州那么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只能靠她在在封家周旋。
抬眸看着杜嬷嬷的眼睛闪过一丝紧张“我知道的嬷嬷”
杜嬷嬷见她识趣转身离开,下面的人已经探查的差不多了。
只待她把消息送出去,她就能离开。
那天晚上的心惊胆战和羞辱她是一点也不想回想,只要闭上眼睛她就能听见那些恶心的声音。
只盼着能早点离开这里!
半夜。
从雁归楼的鸽子被人拦截,树上的暗卫看着合上的窗户闪过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