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方丈三指轻搭,片刻后,表情无虞的说道:“不过是心思抑结,肝火有些旺盛,不碍事。贫僧给施主开几幅去火降燥的药,用水煎来,一日一副。”
沈德宁微微颔首:“有劳方丈了。”
静心方丈点了点头,随后就有僧人取来笔墨,待静心方丈书写完毕,接下后又退了出去。
“此药只治外,若想治内,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施主不妨自己去寻一寻。”
“敢问方丈,这心药要到何处去寻?”
“心药自然是要到心里去寻。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本源,何为本源?这心便是人的本源。不论行何事,皆问问自己的心。心静了,这事也就成了,若心不静,一切都是徒劳,伤人伤己。”
“既来之则安之,唯心静尔。”说完朝沈德宁微微一笑。
沈德宁面露凝重,沉吟片刻,又问道:“何以心静?”
静心方丈却是不再解答,双手合十,低头见礼道:“天色已晚,沈施主早些回去歇息吧。”
沈德宁见状也不再多言,起身告退。
刚走出房门,便见方才的小和尚捧了药包过来。
沈德宁上前接过,见其依旧一脸愤愤的模样,想来是还在为下午跑了几趟没有寻到她的人生气呢!
沈德宁不由的觉得好笑,忍不住的伸手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