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抽屉中翻出了那本女性心理学的书，生怕人家不信似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而凌云彻底懵了，整个浴池只有刘英楠一个人，也就是说，什么按摩，刮毛，心理咨询之类的，都是他一个人负责。

“呵呵……”凌云苦笑着，连连摆手道：“你别误会，我不需要任何服务，只是不想回家，在这里呆一会就好。”

“那要呆多久？是否要过夜？我们这里从来没提供过过夜的服务，主要是没有多余的被褥，如果你要不嫌弃，咱们可以挤挤。”刘英楠作为一个服务者，很热情的招呼着。

凌云满头黑线，一滴冷汗从额头一直流到脖颈上，幸好凌云也很聪明，反应很快，连忙岔开了话题，道：“我不需要任何服务，除非谈话你也收费。这就只有你一个人吗？也没有老板娘之类的存在吗？”

刘英楠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你看我这么大的产业，选老板娘一定要细心谨慎，她一定要爱我的人，而不是爱我的产业和钱！”

凌云冷汗如瀑，就他这小小的澡堂子，每天营业额超不过五百块，竟然还敢叫‘产业’？不过这也符合时代潮流，门口卖豆腐脑的还是链锁经营了，在小区南门和北门各有一个摊儿。收破烂的叫自由职业，送报纸的叫文化宣传员，这就是一个往脸上贴金的时代。

凌云擦着冷汗，笑眯眯道：“按你这么大的产业，女朋友应该好找啊。现在的女人不都是喜欢有车有房有存款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