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洪霞那边没反应了,刘英楠正在为自己的应对得当而沾沾自喜,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洪霞的哭泣声,任由刘英楠如何询问,对方就是不说话,后来更是挂断了电话。
这招狠呐,比任雨很多了,她顶多是打骂一通,可人家洪霞一言不发,玩眼泪攻势,而且效果显著。
刘英楠屁颠屁颠的坐上了出租车,顺手还多买了一份馄炖打包,礼多人不怪。
当来到洪霞家的时候,刚一开门,刘英楠就闻到了一股怪问,好像什么东西正在腐坏发臭,而房间内,虽然以前也不算干净整洁,有些邋遢,但此时,完全就是猪窝。
衣服鞋子袜子扔了一地,还有文件,稿件,最搞笑的是,一条三角裤,套在一只地球仪上,墙壁上挂着的全国地图上面贴着一条丁字裤,由于工作需要,还有一副本市地图,上面钉着一副胸罩,而且一看就是洪霞的a罩杯。
而洪霞本人,真坐在乱糟糟的沙发上,穿着一见红色的薄纱睡裙,左边裙带子从肩膀滑落,露出一片冰肌雪肤还有一小半小妞之巅,盘腿坐在沙发上,裙摆卷起几乎都到腰际了,中心地带一览无遗,一条白色的纯棉小裤,遮挡不住几根俏皮的芳草,最真之地轮廓清晰可见。
只见她秀发散乱,双目无神,清秀的脸上泪痕未干,听到声响,她默默抬起头,一看到刘英楠,眼泪再一次从眼眶中涌出,看起来是那么的悲伤,凄楚,无助。
一看这场面,刘英楠顿时吓坏了,连忙冲过去,握着她的肩膀道:“怎么了这事儿?是谁?是谁做的?”
“什么谁做的?”洪霞流着泪,哽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