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踹了宿辰一脚,“你哑巴了?”
宿辰不敢躲,“侯爷您也没给我机会啊。”
“二百个深蹲!”
宿辰苦着脸离开,“是。”
祁莲很快跟上祁鹤安,她急声道,“你早已到了成家生子的年龄,总是拖着像什么话?”
祁鹤安没心思与她谈论这些,脚步不停。
祁莲也不悦了,唤他大名,“祁鹤安你站住!”
“如今京中形势紧张,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冒风险回京,是为了谁我们心知肚明。”
“只是你要明白,她与你早便没有可能了!”
祁鹤安疾行的脚步猛地一顿。
他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却冷到了极致,“不用你提醒我。”
他又何尝不知。
祁莲停住脚步,神色忧虑。
她命苦,夫君早逝,父母双亡,唯一的弟弟眼看也要身涉险境。
辉煌的明宣侯府,竟连一丝血脉也无。
……
连着四日下朝时,萧令宜私下派人请祁鹤安,都被他拒绝。
朝上,她被朝臣为难时,他也毫无反应,像没看见一般。
萧令宜实在摸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
加上探子来报,肃王曾私下找过他,她彻底坐不住了。
今日休沐。
萧令宜换上轻便的服饰,吩咐乌苏,“备马车,哀家要出宫。”
乌苏询问道,“可要带仪仗?”
“不,别太惹人注意。”
太后无事去臣子府中,传出去未免惹人非议。
她虽然已不在意一人荣辱,却不想被别人捏住错处。
半个时辰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侧门悄悄出了皇宫,仅带了五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