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国子监,六艺里他只有骑射与书法上佳,乐的话只能勉强用树叶吹段调子。
至于棋艺,让他在棋盘前坐半个时辰便像要他的命一般。
萧令宜棋艺虽说不是顶尖,但胜过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约是他养伤太过无聊吧?
萧令宜心中一软,伸手接过了棋子。
祁鹤安将棋子放入她手上时,指尖从她掌心轻轻挠了下,带起一丝酥麻的痒意。
然后还未等她皱眉,便迅速收回了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朝她一笑。
想了想,她道,“既然要下棋,自然要有彩头……”
“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祁鹤安接过话道。
萧令宜声音一顿。
其实她本来也是想这样说,但她这样说是因为她有必胜的把握。
祁鹤安有什么?
难道多年不见,他什么时候学会下棋了?
萧令宜一向谨慎,顿时有些打退堂鼓。
但彩头毕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她若是出尔反尔未免太过丢人。
她抬眸,却见祁鹤安正挑眉看着她,“若是怕了,便当我没说。”
萧令宜一向是不受激将的,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被激便上了头。
“不必,就按你说的。”
她还真不信,臭棋篓子能变成什么棋圣不成?
棋局开始。
祁鹤安面色平静,一子一子落的很快,像是在乱下。
萧令宜见状微微放下了心,只是没过多久,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白棋被一手看似废棋的黑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