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在群情激愤的众人和祁鹤安面前,“诸位,稍等,我与侯爷说句话!”
说着他附耳在祁鹤安耳边,“侯爷,里面不是太后娘娘,你清醒一点,别坏了太后娘娘的事!”
祁鹤安闻言一愣。
反应了一瞬话里的意思后,顿时觉得身体里的火消退了些许,脑子也清楚了一点。
沈则言见他神色,知道他听明白了。
他搀住祁鹤安,扭头对众人道,“侯爷喝多了,诸位同僚见谅,我这就派人送他下去。”
他招手唤过随从,将祁鹤安推向他。
祁鹤安也顺势装作醉酒,顺着随从一起离开。
只要里面不是萧令宜,他管他是谁呢,爱是谁是谁。
而沈则言转身朝宫女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地道来!”
宫女这才找回了主心骨,咽了咽口水道,“奴婢是洒扫的三等宫女,经过这里时听到……不雅的声音,还以为是哪个宫女和侍卫太监在此私通,谁知推开门后,奴婢看地上的衣衫仿佛不是宫人,而是……”
“是什么?”
宫女怯懦地低下头,不敢再说了。
“不管是谁,胆敢祸乱宫闱便罪不容诛!来人,进去搜!”太皇太后落于最后,此时终于姗姗来迟。
“母后说的是,哀家也是如此想的。”远远地,又有一道温和的女声传来。
众人扭头看去,正是那不胜酒力早早离席的太后娘娘。
此刻她被人宫人搀扶着,脸上还带着一缕红晕,明显是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样子。
而太皇太后则是如遭雷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