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正被这诡异的场景弄得一脸迷茫,但仍旧很快被陶眷娴熟的技艺唤起感觉来。
同时她也看到了陶眷眼中的安抚与警告意味。
祁鹤安抵着下巴,目光跳动。
这陶眷果然是个浪荡子,玩得比那十几本春宫图还花。
今天果然是来对了,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实际更值得观摩学习。
而他身后,宿辰已经彻底跟不上祁鹤安的思绪了。
他心如死灰地确认了,他家禁欲的侯爷是真的来逛花楼来了,还有这么……这么古怪的癖好!
麻木地站了半晌,宿辰破罐子破摔。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
宿辰朝床榻上看了一眼,然后连忙面红耳赤地转过头。
再看看面无表情像是看唱戏一般的祁鹤安,他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定力太差。
沈则言回去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便派了个人守在百花楼门口,怕自己多虑冤枉了人。
谁知一连三天,祁鹤安都风雨无阻地低调出现在百花楼,差点将他气昏了头。
沈则言真想冲进明宣侯府狠狠质问祁鹤安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想起他那个油盐不进的气人模样,只得作罢。
忍了两天,但在向萧令宜汇报朝政时,他还是忍不住提了起来。
彼时萧令宜刚从他那里得知了梁清如在肃王府的近况。
她喝下绝子汤后病了一场,肃王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古怪之处。
又想起她那个死去的姐姐,对她起了疑心,因此她在肃王府境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