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烟那?我的哥!你不抽烟;我抽的就是那不到三块钱的散花、虚昌——这穿戴整齐的官爷能抽我那三毛找?”刘生地不高兴地嘟囔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来找你问点事儿——问完就走!——你咋还没起床呢?还这么多人看着你!”
胖大海连忙笑着冲赵仁琦解释,他并没有注意到赵仁琦的气色不对。
“赵仁琦!我问你——黄百会女士的陶莲花香炉是不是你拿的?”
大金刀早已经不耐烦了,直接质问赵仁琦——心道:
跟他们这些人费什么劲那?一群贼匪!他们光靠摆个棋摊儿蒙个小钱儿,就能养家糊口?就能下酒店喝酒吃肉?昨晚上不还敲了王叔一千块钱吗?
这胖大海也太世故了!
“你说什么?”
大金刀的话一落地,气得赵仁琦血脉贲张,两眼怒瞪着大金刀,他本很虚弱的身躯忽然来了力量一般,差一点儿就坐起来——
大金刀的话,分明在说他赵仁琦做了贼!
栽赃!
没想到王丼这小子这么毒!
没想到王丼的那个表妹,面善心不善——在暗地里黑他!
赵仁琦怒不可遏!
可惜,他不但没坐起来,反而因这突然的激动和拼力,把仅存的一点儿精气神儿也耗干了——一下子全身瘫软,再也没有了任何支撑,轰然倒在床上,又昏过去了。
知子莫如母——易明秀老太太最了解她的儿子了:他再穷、再苦,也不会去做贼,做违法犯罪的事!
看到儿子又昏死过去,老太太吓坏了,颤巍巍扑到赵仁琦身上,嚎啕大哭,边哭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