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派钱嬷嬷来,把四个老嬷嬷入驻的事告知晚归的燕王。而王妃伤心地闭门不出,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念经。
燕王去探望了三个孩子。
李瑶中毒后精神萎靡,天没有黑已经早早入睡。燕王又派人把承恪和承贞两个孩子叫到书房。
燕王平心静气道:“以后有老嬷嬷教导,你们不用再熬夜完成课业。你们还小,礼御骑射慢慢学习,不必急于一时。”
承恪和承贞双双低头。
对于燕王的决定,两个孩子脸上没有多少欣喜。他们看到燕王,就像是老鼠看见猫,满肚子的畏惧。
李承恪小心翼翼问:“父王,您把母妃关在佛堂里了吗?”
燕王揉眉心:“并未。”
李承恪却是不信任,小声嘀咕:“可...可母妃一直在佛堂里哭。父王,母妃是您的结发妻子,您不能这般对她。”
经常听到王妃的抱怨,承恪和承贞渐渐地都认为燕王是个凉薄负心汉。
他们畏惧王妃的压迫,也畏惧燕王的专横凉薄。
燕王的心好像被一盆冬日冰水泼中,凉透了。他清晰地看到一条深深的天堑,横亘在他和两个孩子之间。
“你们回屋休息。”燕王身心俱疲,让人把两个孩子带下去。
天更黑了。
燕王在屋子里坐了很久。
挚爱的兄长命不久矣,妻子孩子不信任他,结发妻子内心怨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