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思考一番,李承泰又看了眼地图,眼睛忽然一亮:“我有个办法!先生你看,东临国地势低,境内有条明远河,东临国子民都靠这条河饮水和灌溉。明远河的上游,在咱们庆国境内。”
李承泰指指地图上的明远河,小手一滑:“在河上游修筑几个水坝拦水。东临国听话,就放水给他们;东临国不听话,就放水淹了他们。”
扬玄机听得目瞪口呆。
扬玄机简直没想到,一个小孩竟想出如此狠毒的法子,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东临国百姓何等无辜,若是开闸放水,岂不是生灵涂炭!”
李承泰摊开手心:“只有这样,咱们庆国才能安稳呀。”
扬玄机呵斥:“君子当以德服人,岂能以暴制暴!”
李承泰垮着小脸,噘嘴表达不满:“父皇说过,庆国利益高于一切,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东临国若有不臣之心,就该狠狠敲打。”
扬玄机气得吹胡子:“手段残忍,实在失了明君风范。”
李承泰嘀咕:“拳头硬才有话语权,不服就干。”
这道理是沈薇教给他的,李承泰一直记在心里。
一大一小争执起来。李承泰小眉头拧成疙瘩,觉得这个老头有点迂腐。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扬玄机拂袖离开广文馆。扬玄机并没有马上离宫,而是转道去长安宫,给皇上请安。
李承泰不服输,也迈开小腿跑去长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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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宫,殿内安安静静,铜炉里的熏香缓缓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