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只可怜的野狗被灌了足足三勺,然后就被放开了,嘴巴上缠两道布条,不让它吐出来。它在泥地里不住地翻滚,呜呜哀嚎,四爪拼命地抠着地面,将爪子磨得血肉模糊,甚至露出白骨也不肯停下。
完全记不得帝君尘对自己做了什么,更不可能知道他曾温柔地抚过自己的脸庞。
那庄家的脸都变色了,幸好这赌局也是勇士台的一部分,也就是说明这赌注台也是三大势力的。如果是他自己的,恐怕悔的肠子都青了。
楚安乐满脸黑线,她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了,合着现在陶宇凡看起来就是受委屈了?
恬嫔无动于衷,面色则透着烦闷。她自知自己与这些人不一样,拓跋弘再怎么也不会动她。但屈膝跪在绯烟楼里的感觉让她大失尊严,为了林氏,皇帝竟然会给她委屈受。
一种担忧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锦轩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万一对红绫下了毒手可怎么办?要是那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凤鸿歌看见他这样子似乎也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心神也是慢慢开始定住了。
“夫人,其实锦轩大人……”况焱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他略微的沉思了片刻,便及时住口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对!一,这人,很爱他的太太。夫妻关系极好,翁婿关系也很非常融洽。就不久之前,那韩润语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段日子,他什么也不做,就在家陪着妻儿。想查韩润语,从这人手上下手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