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扬了扬唇角,继续说道:“在第二次兽人战争之后的年代中,乌瑟尔仍然扮演着一个坚定的骑士和人民的守护者,将人们和对更激烈的事务争论的焦点集中在任何具有威胁的生物身上。因为他成为残留的圣骑士中最精锐的一员。他开始以光明的力量辅导泰瑞纳斯富有才华的儿子阿尔萨斯王子。他们成了好朋友,并像家人一样了解对方。”说到这里,墨菲看着罗威那副仿若见了鬼一样的神情,失笑道:“怎么?你们忘掉了我刚刚曾经说过的话了吗?泰瑞纳斯可是洛丹伦之王啊!当时针对兽人的会议。而当时乌瑟尔.光明使者的老师阿隆索斯.法奥可也参加了的,作为阿隆索斯.法奥的徒弟,你们觉得他们可能不熟悉吗?在乌瑟尔拥有了光明使者这个称号之后,泰瑞纳斯为了自己的宝贝王子找个厉害的老师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要忘了,那时候的阿尔萨斯.米奈希尔可是最完美的继承人呢!”
“哈哈!我们忘了。”大家挠挠头。显然真的是一时间没有绕过来。
墨菲笑着摇摇头,继续说道:“当防守斯坦恩布莱德以防遭到正在被抓捕的黑石氏族叛徒袭击的动乱一开始时,阿尔萨斯就加入了白银之手,乌瑟尔对此感到荣耀。”墨菲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后面的事情在说关于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王子的故事的时候大致上说过一次,不过角度不同说的不太详细。所以……”
没有等墨菲的话说完,家穷人丑就直接说道:“嫂子。你直接说吧,我们想听。”
“ok。”墨菲点点头,很干脆的说道:“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说的详细一点好了。”
“嗯嗯嗯。”大家喜欢听故事,只是大家都忍不住微微皱眉,因为大家都知道,墨菲说的故事应该是用另一个角度来描写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王子了吧?
果不其然。
这伙兽人由致命的朱比瑟斯带领,在阿尔萨斯防守城镇的同时,乌瑟尔解决了扎营的兽人。在乌瑟尔的帮助下,阿尔萨斯设法捣毁了营地,并暂时击退了朱比瑟斯。
阿尔萨斯与吉安娜一起调查瘟疫灾区,并从后方保护粮草运送。在调查中发现了诅咒教派,以及瘟疫已经渗入赈济的粮食发送下去的消息,于是决定追击粮车。正当他们来到壁炉谷中时发现粮车已经赶往安多哈尔,吉安娜从壁炉谷传送离开去通知乌瑟尔。
阿尔萨斯来到了安多哈尔,发现这里镇上人民,多已经食用了赈济粮,变成了亡灵族。一番小规模战斗后,阿尔萨斯发现亡灵大军已经从西面与东面压来,于是阿尔萨斯带领部下顽强守护着阵地直到安多哈尔每一块墙瓦的倒塌,几乎所有的攻势都被击破,阿尔萨斯正带领部下与亡灵大军做生死一博时,乌瑟尔带着白银之手骑士团从遥远的提尔之手营地赶来支援,亡灵大军才退去,由于对几乎失败而感到恐惧,羞辱且心烦意乱的阿尔萨斯又立刻决定继续追赶瘟疫粮车,最后来到斯塔索姆城郊。
乌瑟尔跟随着他一起,而他们发现斯塔索姆城内都已经被瘟疫感染了。阿尔萨斯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命令乌瑟尔开始“清洗”城。
乌瑟尔清醒地拒绝执行屠城的命令,并坚持自己的信仰,教诲阿尔萨斯即使在日后的战场上与这些人死后的亡灵为敌并因此战死,也不会在他们生前将他们杀死。阿尔萨斯认为已经有够多的士兵死去。不能有更多的人因战死而成为亡灵军的一员。
阿尔萨斯以此为由以王储的身份认定乌瑟尔的叛国罪,于是乌瑟尔带领部下离开。阿尔萨斯追杀梅尔甘尼斯至极寒之地诺森德大陆时,乌瑟尔觉得应当信任泰瑞纳斯,他们一起认定阿尔萨斯很有可能受到了在壁炉谷所遭受的压力的伤害。于是派遣了一名使者找到他并命令他返回。
几周后阿尔萨斯的确斩敌并凯旋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阿尔萨斯已经彻底背离了圣骑士所恪守的光明之道。借用符文剑霜之哀伤的黑暗力量,他先是杀害了自己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随后又相继杀害三名圣骑士同僚,洛丹伦律法将改变以便成为一个亡灵的国境。
泰瑞纳斯被正式的火化并被安置在一个充满魔法的骨灰瓮中。被黑暗吞噬了多位圣骑士而使乌瑟尔沮丧,在西瘟疫之地安多哈尔亲自守护泰瑞纳斯的骨灰瓮。然而,阿尔赛斯攻破了安多哈尔,而他为了得到父亲的骨灰瓮——复活克尔苏加德的关键物品。无情的指挥亡灵大军扑向乌瑟尔。孤身一人的乌瑟尔英勇的搏斗着,眼中充满了爱和愤怒的眼泪,但阿尔赛斯还是杀死了他的恩师。原本的希望变成了为王国送葬的人,爱徒杀死了自己的恩师。国王的骨灰盒填进了诅咒教派首领的骸骨,在这荒谬与莫大的讽刺中,安多哈尔的沦陷,标志着洛丹伦最后的尊严轰然倒塌。
听着墨菲平淡的讲述,大家一片沉默。心头也涌上了一股子莫名的滋味。
家穷人丑这个性格最跳脱的,这会儿也闹不起来了,好半天才开口道:“嫂子,乌瑟尔.光明使者还。真的是一个英雄呀!”
墨菲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是的。联盟尊乌瑟尔.光明使者为最伟大的英雄,在他战死的地方。西瘟疫之地的悔恨岭矗立着他的坟墓。”
墨菲的话让大家一愣,惊讶道:“咦?悔恨岭有乌瑟尔.光明使者的墓碑?”
瓶子想起来了,惊讶道:“嫂子,不会就是那座……我记得在悔恨岭上有一个雕像的。”
墨菲轻笑着点头,说道:“是的,西瘟疫之地向来是暗无天日,但是唯有乌瑟尔.光明使者的墓地上方依然有着一道圣洁的圣光!不过,看起来大家都没有注意过呢!”
大家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