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凶险,这里藏匿了不知道多少大鱼;更因为凶险,白蟒江口三大鱼庄无数精通水性的渔人,每年总有人胆大包天来这里捞鱼,总会丢下三五条性命在这里。
站在老黄狼脑袋上的鼠爷长尾巴一晃,尾巴尖尖在老黄狼的鼻头上敲了敲。
老黄狼‘呼呼’一声,猛地刹住了脚步。楚天和鼠爷借着老黄狼急刹的势头提身而起,一个闪身落在了江边上。
阿雀和阿狗停在了后面,一个蹲在树杈上,一个藏在草窝中,三十几头大青狼蹲在草丛里,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只是目光凶狠的向四周张望着。
鼠爷轻轻甩动长长的尾巴,‘嗤嗤’怪笑着来到了江水边。他两只细细的爪子不知道在哪里掏了掏,就掏出了一块面盆大小、大致呈三角形,边缘满是尖锐锯齿的黑色鳞片。
厚达寸许的鳞片在朦胧的月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辉,一股极其强横、凶狠的怪异气息从鳞片上涌出,楚天身后的老黄狼,还有更远一点的三十几头大青狼身体齐齐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匍匐在地上,向这块鳞片摆出了俯首听命的姿势。
“呼,呼!不怕,不怕,自家人!”阿狗放下手中狼牙棒,轻轻抚摸着大青狼的头狼脖颈,很是温和的安抚浑身肌肉绷紧的头狼。
头狼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一根根竖起的硬毛也缓缓松弛。它转过头,舔了舔阿狗的手掌,硕大的脑袋歪了歪,暗绿色的眸子好奇又惊恐的看着鼠爷手中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