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流云向王麒身后跪着的三条莽汉、四个富人指了指。
王麒牙齿咬得‘嘎嘣’作响,过了半晌,他才咬牙道:“固然有些徇私舞弊之处,也只是做些银钱上的勾当,借州军的辎重船队为诸位掌柜的运送些货物,免去一些税赋,这不是什么大罪。”
深吸一口气,王麒眼珠一阵阵乱转,他绞尽脑汁的回想大晋律法中关于税赋的条例,过了半晌,他干笑着向周流云说道:“最多,俺罚俸三年,打三十军棍,再上缴州库所欠的赋税即可!”
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王麒干声道:“这不是什么大罪,哪里要你廷尉府出动人手?怪吓人的!”
‘嘿嘿’笑了几声,王麒突然变得神气活现起来:“俺记起来了,就算要追究我私自调用辎重船队的事情,他-娘-的,这也是乢州都尉府的事情,轮不到你廷尉府来插手!”
周流云的嘴角动了动,他微笑看着突然有了底气的王麒,淡然笑道:“单单偷运一些货物,偷掉一些税赋,的确轮不到我来找你。我来找你,也的确不是为了这些小事!”
王麒顿时咧嘴大笑起来,他身后的三位莽汉、四位富人齐齐笑了起来。
王麒雄赳赳的昂起头来咧嘴笑道:“那,监院学士周学士,噢,不,监察使者周大人,还不放开本官?今日你私闯本官宅邸,杀了本官的心腹扈从,这件事情,俺都尉府要和你廷尉府好好的分说分说!”
周流云笑了笑,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斩了!”
王麒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身后的三名莽汉突然极力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