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上欢呼声大作,一通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纨绔子们纷纷鼓掌叫好,大声称赞楚天和紫箫生狠狠的灭了这群外来人的威风!
紫箫生将大折扇插在衣领里,得意洋洋的向四周的纨绔子拱手示意,笑得好似一朵牵牛花一样灿烂。
也不知道是谁牵头,一通纨绔子开始呼号着让酒楼的掌柜将所有窖藏美酒搬了出来,各色美食流水一样送了上来,借着紫箫生灭了郝三威风的由头,一群人大吃大喝、尽情一醉。
楚天固然是免不得又做了几回‘文抄公’,紫箫生喝得面孔酡红,也掏出了他的那支紫玉箫,一曲悠扬的《梁祝》曲子,听得纨绔子们如痴如醉、更有人潸然泪下。
胡闹腾了一个白天,黄昏时分,楚天和紫箫生就在大湖边选了一处客栈,租下了一座濒水的阁楼住了下来。
将所有的门窗全部打开,坐在和水面平齐的露台上,四周水波一色,微风袭来,腋下凉风阵阵,浑身舒爽无比。西边红霞倒印在湖中,半边太阳还没落山,东边半弯皓月已经探出了头来。
日月同辉,天地清朗无比,水阁四周林木浓密,无数归巢的鸟儿正犹如雨点一样纷纷落下。
‘叽叽喳喳’鸟叫声中,楚天和紫箫生分别坐在两张靠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湖光山景,两人都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许久,紫箫生才放下茶壶,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靠椅上,犹如一头吃饱喝足的猪一样,万分慵懒的哼哼了一声:“楚兄!”
“诶!”楚天也放下了茶壶,懒散的看着天空随着风缓缓飘过的流云。
“我姓紫!”紫箫生懒洋洋的歪过头来,懒散的看了楚天一眼:“天族,紫阀的那个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