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爷竖起了两只前爪,比比划划的在面前勾勒出一抹一抹诡异的符箓。
突然就有一层色泽诡异的火焰从小树苗的身上燃烧起来。
这火焰的颜色,就好像氧化的银子一样,银亮亮的透着一丝淡淡的黑色,黑漆漆亮晶晶中又带着一丝纯银,很鲜艳,很明媚,很怪异,却给人一种很好看的感觉。
小树苗宛如被丢进了石灰坑的鸭子,歇斯底里的惨叫起来。
那叫声凄厉到了极点,人间言语无法形容它的叫声有多么的难听,有多么的恐怖。
它看向鼠爷的眼神,同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充满了怨毒,充满了仇恨,充满了世间一切的狰狞和恶毒。
同时它对鼠爷又充满了恐惧,就好像被一头饿虎毒打的小白兔,小小的树苗剧烈的抽搐着,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绝望的哀鸣声:“饶……饶命!”
鼠爷背着两只爪子,四平八稳的站在小树苗的面前,慢悠悠的说道:“你,居然妄图夺舍天哥儿!你可知道,天哥儿是鼠爷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若是夺舍了他……啊呸!你就没这个功能好不好?”
劈头盖脸的在燃烧的小树苗身上抽了一耳光,鼠爷冷笑道:“你也是阅历浅,你看看,天地间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无数,真正能够夺舍人身的,能有几个?”
“人族肉身死亡后遁出的神魂、灵魂、阴魂等等,这是一个。原本就和人体同源而生,夺舍也是自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