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比在巨舰上,刚刚服下阴极寒魄的时候要略微好一点点。
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楚天缓缓的尝试着活动十指。起初没什么反应,但是过了不知道多久,十指上终于传来了微弱的反应,然后是手臂、胳膊。
体内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细微热流缓缓流动,楚天极其艰难的,一点一点的挣扎着直起了身体,艰难的斜靠在了身边的土墙上。
老黄狗瞪大眼睛,看了看楚天,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将脑袋搁在了楚天小腿上,继续睡去。
楚天摇摇头,他极力的挣扎着,最终他歪歪斜斜的,极其艰难的站起了身体。轻轻摸了摸老黄狗的脑袋,楚天双手撑着墙,一步三摇晃的,犹如重病未愈的痨病鬼一样,浑身哆嗦着,一步歇一气的,好容易走到了茅屋的门口。
慢悠悠、颤巍巍的打开屋门,楚天就看到一片胡乱堆积在一起的茅屋。
满地都是鸡鸭之类的家禽乱走,一条条不是很壮硕的狗子趴在屋檐下发呆,几个衣衫褴褛、脸上带着凶厉匪气的汉子拎着粗陋的长矛,正急匆匆的从数十丈外的屋角走过。
突然远处传来凄厉的吼声:“寨子破了,破了!官兵进来了!扯呼,扯呼!”
楚天身体骤然僵硬——这是什么情况?寨子破了?官兵进来了?你……二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