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瓦房。
长五丈,宽三丈,四白落地,水磨青砖的地面,干净爽朗。
偌大的房间内别无他物,靠墙放着几个多宝架,上面摆放着一些瓷瓶。屋子正中放着一个藤编的靠椅,换上了一件粗麻布长衫的楚天,就四仰八叉的躺在靠椅上。
一个十五六岁的药王门弟子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黑漆漆的药汤翻着泡泡,气味很是刺鼻,熏得他面孔抽成了一团,双手极力的伸长,一脸的嫌弃。
楚天慢慢的张开嘴,药王门弟子皱着眉头,将一碗滚烫的、味道古怪、气味刺鼻的汤药飞快的倒进了楚天嘴里。
汤药的药性极其刺激,落在楚天嘴里,居然发出了‘嗤嗤’声响,简直就好像一碗硫酸泼在了石头上。楚天却是丝毫无感,一口一口的将汤药全部咽了下去。
阴极寒魄的毒性歹毒异常,这碗汤药入腹,楚天没任何感觉。所有药力都被他体内的极阴毒力腐蚀一空,没能发挥任何效用。
药王门弟子瞪大眼睛看着楚天。
楚天瞪大眼睛看着他。
两人大眼对小眼的相互望了半天,药王门弟子喃喃道:“这是‘烙铁散’,最暴力的驱寒汤药。你是阴寒入骨,这烙铁散当是对症的,怎会没用呢?”
楚天轻轻说道:“或许,是你们熬药的时候,熬废了?”
药王门弟子沉默了一会儿,他看看碗底浅浅的一点残留的药汁,皱着眉,端起碗,伸出舌头,将碗底黑漆漆的药汤狠狠的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