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惨嚎传来,楚天微微睁开眼睛,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来到这个大瓦房已经三天了,楚天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药王门要向那些官兵不断的购买药奴。
种植打理那些基础药材,真心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试药。
隔壁住了三天前,搀扶着楚天来这里的几个药奴。为了试验烙铁散这新药方,几个药奴被丢进了冰窖里冻了一天一夜,等到冰寒侵入了骨髓,几个差点冻死的药奴就被送到了楚天隔壁,每天服下不定量的、药方也不断轻微调整的烙铁散。
寒气纠缠于骨髓、内腑之中,用虎狼之药强行驱散。
这几乎等于将一个冻僵的人放在火堆上烤,可想而知那几个药奴是如何的痛苦。
这一声惨嚎传来,想来是刚刚楚天服下的烙铁散,也被那几个药奴给受用了——今天的药方子格外的霸道,而且份量也格外的重,楚天能受得住,那几个一点儿修为都没有的药奴,他们如何消受得起?
惨嚎声很快就消失了,隔壁传来了几个药王门弟子的抱怨声。
“嚇,全死了。”
“真是,死就死了,还死得这么狼狈,屎尿全出,真是恶心。”
“算了,算了,赶紧叫人收拾干净。看样子,今天的药性是太霸道了一些,或许,不该用三阳花,还是换成独阳藤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