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头也不回的去了后院,没有再理睬那黑衣女子。
行走之时,南风一直是憋着气的,走的不快也不慢,步子不大也不小,此时那黑衣女子可能正在后面看他,可不能让对方发现他胆怯心慌。
一直进了后院正房,南风才长喘了一口粗气。
“咋样?”胖子紧张的凑了过来。
南风抬了抬手,示意胖子不要着急,那黑衣女子此时可能还在中厅,会不会退走还在两可之间。
见南风不说话,胖子走到窗户前,戳破窗纸独眼窥望,“咦,走了。”
“真走了?”南风如释重负。
“走了,你看。”胖子往旁边挪了挪,南风走过去向外窥视,一个大婶儿正引着那黑衣女子往外走,那黑衣女子行走之时多有踌躇,不过最终还是走了。
“你怎么把她骗走的?”胖子很是好奇。
南风回到桌旁,倒茶漱口,先前喝那药汤没有漱口,嘴里很是苦涩。
漱口过后,南风将经过简略说出,胖子听完抬手挠头,“唬走的呀?”
南风点了点头,“没别的办法,打又打不过。”
“你觉着他们以后还会再来吗?”胖子问道。
南风没有立刻答话,想了想方才出言说道,“他们知道我授箓一品,在他们看来我肯定有很大的来头,在没有更多证据证明公输要术被我拿到了之前,他们不会再来找咱们的麻烦。不过公输要术对他们太过重要,他们也肯定不会放弃寻找,假以时日,他们一定能找到更多线索,届时他们会重新怀疑咱们,一旦怀疑咱们,就会设法摸清我的底细,但他们只知道我授箓一品太玄,却并不知道我是哪一派的弟子,除了三宗掌教弟子之外,还有一人授箓太玄,此事定然大有蹊跷,他们是外人,很难对三清宗内部事务进行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