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穿hc市的国道上,一台拉着一米三长成品木板的货车与一辆汉兰达发生剐蹭,双方车辆损失都不是太严重,而且国道中央的分行线比较模糊,双方也是并行剐蹭,所以很难说清楚主要责任在谁。
“咣当!”
肇事货车里的两个司机跳了下来,与此同时,同行的第二台货车里,也走出来两个司机。
“咚咚。”
领头司机敲了敲汉兰达的车窗,勾着手说道:“哥们,咋开的啊?都快给我挤沟里去了。”
汉兰达车门推开,杜子腾,葛壮壮俩人下车,但方圆却坐在车里没动。
“啥咋开的啊?”杜子腾人高马大,打扮成熟。本身剃着很短的小平头,身上穿着纯黑色半袖t恤,再加上人长的也比较着急,所以,人家打眼一看,还以为他起码得三十多岁。
“我正常行驶,你超车,我也给你让道了,但你挤的太狠了,我也不能为了躲你,往沟里开啊!”司机一笑,随即说道:“不过剐上了就是剐上了!我这车是拉货的,赶时间,我看你这车也就侧面整出两条道子,这样吧,我给你拿一千块钱,咱俩私了得了!”
“你是卖手腕子的司机啊?”杜子腾点了根烟,直接问道。
“啊,对,吃口辛苦饭!道上一出现剐蹭,老板也得罚我钱。”司机态度挺好的,确实是想赶紧处理完事儿。
“你也不容易,我也不难为你。这条道,你一个月跑几次啊?”杜子腾再问。
“咋了?”司机有点懵了。
“这剐蹭,不是车和车的事儿。你给你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别的汉兰达喷个钣金一千块钱足够了,但我喷个钣金得十万!”杜子腾扭头吐了口痰,语气也很客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