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陶姨在酒店内安排吃饭,众人在桌面上简单谈了一下,随即刘润泽和林军回了客房。
“怎么样?”刘润泽进屋以后坐在沙发上问道。
“跟我想的差不多。”林军低头点了根烟,皱眉继续说道:“……这帮人挺客气的,说话唠嗑,都不像是小地癞子!”
“……那你是?”
“这么跟你说吧,陶姨的儿子要想出来,那肯定要交钱!因为我之前说过,注是陶姨儿子自己下的,牌桌上无父子,他既然跟注了,那就得给钱,这是一定的。”林军再次吸了口烟,直言说道。
“那他要多少钱啊?”刘润泽托着下巴,皱眉问道。
“利息和水钱抹了,一共八百个!”林军答道。
“还要这么多?”刘润泽有点惊愕。
“正常牌局,就有百分之十的返点!也就是说你输了一千万,一般情况下,放局的人会给你返回来一百万!这样,给赌徒留条活路,生意也不做死!”林军看着刘润泽继续说道:“我谈了一下,给你减了三分之一,还少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这帮人胆儿也太大了。明显设套圈的人,他们就敢要这么多钱?”刘润泽的家庭背景不用多说,在东北二线城市里,绝对算太子一样的人物。所以,心高气傲的他,让一帮混混给拿住了,顿时心里很是不平。
“润泽,到啥时候说啥话。”林军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这是人家的地方,他们要钱之前,你和我是谁,是干嘛的,大概情况,人家心里肯定有数。就是他们不查,陶姨的儿子也肯定吐了!但在这种情况下,人家还是张嘴就要八百个!这你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吗?陶姨的儿子在人家手里掐着,你跟他们叫板明显不理智。说句难听的!回头,我就是再让那边给她抹点钱,但她儿子回来,万一受点伤,吃点亏,你说怎么办?是我承担这个责任,还是你承担?”
刘润泽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