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从来不主动入宫,今日忽然要求见朕,想必是有了灭周之良策。”带着几分期盼,耶律阮主动询问。
“微臣愚钝,有负陛下所望,惭愧,惭愧!”耶律屋质连忙站起身,红着脸行礼。
他的祖父耶律岩木是大辽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亲弟弟,所以按照年龄排序,耶律阮需要叫他一声大哥。但二人都是汉法的推崇者,所以在商议国家大事之时,不论亲情,只论君臣。
果然,见耶律屋质态度如此恭谨,耶律阮心情大悦。笑着抬了下手,非常客气地吩咐,“大兄坐,朕没有怪你的意思。朕只是觉得一统九州,乃是我大辽太祖和太宗的未竟之愿。所以才心急了些,以为大兄也是为此事而入宫。”
“微臣断然不敢忘记太祖遗训!”耶律屋质再度躬身下拜,然后才站直了身体,大声回应,“然微臣更担心的是陛下安危,所以才冒昧请求觐见。”
“朕的安危?”耶律阮被说的微微一愣,眉头迅皱起,“可是耶律李胡的余孽又在蠢蠢欲动。”
“不曾!”耶律屋质笑了笑,果断摇头。
“那可是耶律天德、萧翰的子侄在私下串连?”闻听不是耶律李胡,耶律阮的眉头稍微松了松,继续低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