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熹却一脸无辜:“本世子没胡说,赵大人确实长得好!”
“贺世子!”
贺元熹眼睛亮晶晶的,滔滔不绝地说道:“赵大人目若朗星,明眸皓齿,面若冠玉,本世子在京都可从未见过能与之媲美的。”
赵清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听闻贺世子整日逃学,不知从哪学来的词?”
“话本子啊!赵大人,您可要看看?”
官差轻轻推开房门,恭敬地步入屋内,朝着赵清浔躬身行礼,口中说道:“赵大人。”
赵清浔微微抬起手,淡淡道:“拿来。”
贺元熹有些好奇,微微踮起脚尖,意欲凑近一探究竟,然而却被赵清浔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身前。
官场将书册双手递到赵清浔手中,便悄然退下了。
“这是什么?”
赵清浔展开书册,宣读起来:
“三日前,贺世子逃学,夫子怒而罚之,令其禁闭于室中抄写经文。
二日前,贺世子与唐有德斗鸡,奈何不敌,败下阵来。当日夜里,此二人竟胆大包天,相约夜探古井。
一日前,贺世子于白日间参与斗蟋蟀之戏,然其蟋蟀未能取胜。
今日,贺世子寻唐有德,却被大理寺官差押送,带至大理寺中。”
随着赵清浔的宣读之声缓缓落下,贺元熹的脸色愈发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