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站在门口,目送着这两位官差离去。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叶蓉缓缓地推开门,那老旧的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屋内的一人身上。屋内光线略显昏暗,那人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模糊。
“他们可有怀疑你?”
叶蓉关上房门,走到那人面前,双膝跪地,俯身伏在那人面前,轻声道:“没有。”
那人冷笑一声,“贱籍就是贱籍,戏子就是戏子,竟果真能蒙骗过官府。”
叶蓉脸上闪过一阵难堪之色,然而她终究没有说什么。
她微微扬起双眸,视线停驻在桌上的那张牌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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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别动赵乘风,其余之事你皆可为之。”
“玉、嫣、然,”那人站起身来,复又蹲下,食指轻轻挑起叶蓉的下巴,“你不过是一介贱籍女子,莫非你还敢肖想赵乘风?你这般的女子,即便是做赵乘风的侍妾,都纯属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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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浔将苏咸安置于水牢之中。
樊文义匆匆行至近前,“赵大人,审讯一上午了,此人嘴硬至极,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言说。”
赵清浔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冷峻地望向水牢中的苏咸,“继续审,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水牢之中潮湿阴冷,然而苏咸却仍旧面无表情,仿若全然感受不到周围恶劣的环境一般。
跟在赵清浔身后的贺元熹,遥遥望见水牢中那滩触目惊心的血水,顿感一阵恶心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