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和宫商两人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轻功不错，离开的时候齐侯府的护卫没有一个人发现。

不过盯着宫羽两人的立冬直接跟上她们俩人。

黎明之际。

寒风簌簌，言十一坐在井水旁边，一双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泡在冷水中搓衣，十根手指冻得通红。

立冬去找他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吓得魂都要飞了。

他手腕上的佛珠摘下来不应该是要大开杀戒了吗？

怎的是，给小孩洗衣服洗尿布！

他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这还是他那个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主子？

我的个娘亲嘞，他一定是看错了，他家主子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

他肯定是幻觉了，一定是幻觉！

但言十一的话打破了他震惊的否定。

“何事？”他的声线清冷透着一股威压，却完全忽视立冬震惊盯着他的眼神。

总算是收回神，立冬那敢质疑，他立刻将晚上宫羽两人去见秦妩的事情告诉了言十一。

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他换了一盆水冲洗衣物，这才缓缓出声，“秦妩竟然认识云京商会和商京钱庄的掌柜，真让人意外。”

“让人盯着她们。”

似乎又想到什么，言十一放下手中的活，对立冬吩咐道，“即将冬至，是该排国师为大周的百姓祈福了。”

“属下明白。”

言十一抬手轻招，立冬立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