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迟抱着池鹿又朝前走了几步,直到头顶传来她紧张的声音,“可以了!再近我就要撞上去了。”
急促的语气听着却莫名有点可爱。
池鹿挑挑拣拣摘了两把,捏着其中一颗递到沈听迟眼前,“像这种太绿的,会不会很酸?”
沈听迟低瞥那颗被捧在掌心的荔枝,果香夹杂着枝叶的土涩气扑面而来。
混杂在其中的,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是从池鹿身上传来的。
“妃子笑,这个品种是酸中带甜的。”沈听迟道。
他眼前是粗大的树干,粗糙的纹理朝上方蔓延,遮天蔽日地围出一片阳光照不到的区域。
视线收窄,感官也更加敏锐起来。
他能感觉到池鹿因为手部用力而身体紧绷着,抵在他后颈,特别是掐果子时,被他攥住的细嫩脚踝轻轻往上够,又随着果实摘落而回到原位。
接触部位因为摩擦生热,他掌心也开始冒汗。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沈听迟发觉自己曾经对亲密戏和肉.体接触失去的戏感,正在慢慢回来,让他想渴求探索更多。
可对手戏演员是他曾经最憎恶的池鹿。
沈听迟微微失神,直到感觉掌心的脚踝用力地挣动了一下。
池鹿压低声,慌张道:“沈听迟……你捏得好紧。”
沈听迟才发觉他手扣得越发紧了,他晦暗的眸色变得清明,手指卸力,“疼?”
“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