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会与他计较感情这事,存有说服他的念,等交流过几次后我就罢念了。因为发觉这世上最难的一件事,就是与疯子沟通,基本上我跟他说话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我说这,他说那,还每每都被惹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只剩唏嘘,原本以为半年之内压缩形成的事竟被无限扩大,范围一下变成五年以上。这意思是我曾花去很长时间来变成杨晓风,而那时真正的杨晓风还在警校。
即使脚下沉重像拖了千斤重般,都觉得心底暖暖的,这是依赖与被依赖的感觉。
“那也不行,这里刚发生过爆炸,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次发生爆炸,你们先出去,等我们把现场排查完了,你们再调查。”为首的消防员态度挺坚决。
我就对这没有节操的家伙笑了笑,这家伙这样子,真的是挺令人无语的,不知道应该说这家伙什么了。
不多时,所有人从屏障之中逃了出来。在他们出来的一瞬间,屏障完全闭合起来。漆黑的屏障,众人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最后决定是都在这针灸中医馆内将就一晚,因为这处虽然卧室不多,但有几间针灸理疗房,安置这么些人还足够。但我知道是有事还待商定,在彼此都不能完全信任对方前提下,最好是谁都不离开这地方。
众人听罢一同看向安洁莉娜,翔龙他们之前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不愿意去过问而已。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也不见会场内传来战斗人员的对面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