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不讨厌也不喜欢。
不过不厌恶肢体接触,那就是好事。
攻略有望啊!
赵玉屿这么想着,心情美得很,一时大胆许多,心里暗暗丈量了一下神使的腰身。
啧,这小腰真细。
这想着,耳边才传来子桑略带阴冷的声音。
“你再不松手,我就将你丢下去。”
“?”
听这威胁不像是假的,赵玉屿睁开眼,连忙识时务地松了手退开,两人脸颊交错的一瞬,碎发飘扬,少年温热的鼻息划过她的耳畔,她这才意识到两人此时太过亲昵,脸一红,连忙后退几步。
好在仙鹤不一会便落了地,正停在摘星楼前的广场上。周遭端着洒扫用具路过的队伍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叩拜,不敢直视。
赵玉屿慌不择路地一骨碌跳下鹤背,同众人一起跪在地上不敢仰视。
子桑理了理衣裳,瞥了眼此时怂到头快钻地的身影,虽瞧不清脸,但赤红的耳尖在墨发映衬下格外显眼。
他不大不小的轻哼一声,指尖挑起腰间的玉笛吹响,仙鹤再次展翼,一跃而起,环绕摘星楼而飞,最终落在顶层的窗台上。
子桑轻松跳下鹤背,入了楼。
仙鹤飞去,赵玉屿望着已经没有白色身影的窗台,原来他平日里都是驭鹤入楼,也对,那双金尊玉贵的脚,鞋子都不沾一丝灰尘的,怎么可能爬楼。
也就她这样的苦逼打工人才爬楼梯。
赵玉屿撇了撇嘴,经此一事,她对子桑的观感有些改变。
他没想杀她,却又总是想出些恶劣的游戏来戏弄她。
没原著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白月光。
可却更鲜活了,更像个......人了。
赵玉屿现在心里有些复杂,她原本是来拯救子桑的,但现在怎么感觉,需要被拯救的人是自己啊。
总觉得再这么下去,迟早被他玩死。
赵玉屿叹了口气,此时兴奋劲过了后有些疲惫,打算泡个澡先回房间补觉再说。
正泡着汤浴,脑海中突然想起电子提示音。
赵玉屿:“?”
怎么突然暴涨?
她什么都没干啊。
猜不透,猜不透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