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跑了，留下一个不解之谜。

一切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除了不正常的数据，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不正常——等王组长返回泵站，那个不正常的数据也恢复正常了——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变化，就好像那些数据突然集体抽风，然后又集体康复。

“9527，咱偷了多少油？”

“107吨。”

107吨，五份药剂的量，离预期目标有点远......

预期目标......孟阳的目标是一次偷个够，先弄上千八吨再说，彻底摆脱能源对精力的牵制，不再为它浪费时间——时间是非常珍贵的，决不能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

每次作业四本书，两周时间，需要吃透会用，这笔考试及格的要求高了很多，即使做梦的时间也被利用上，仍然显得非常紧迫。

完不成作业的惩罚就像悬在头上的利刃，随时都会扎下来——只要有任何懈怠！

一次是猪头，再来两次就不剩什么了，身上将没有任何一个属于人类的零件，从此人类的生活会彻底离他远去：跟陶知常在大排档上撸串喝啤酒；跟璐璐斗嘴解闷；跟朱睿坐在校园的马路牙子上打望漂亮学妹；带着一堆小不点在村边河沟里摸鱼；跟某个妹妹压马路看电影......

只要再有两次作业不合格，这一切的一切都将离他远去——谁见谁怕，人人喊打，被chengguan、baoan、jingcha、wujing各种抓捕通缉，抓到了关进小黑屋，各种切片，各种研究——作为地球上绝无仅有的一只妖怪，这是最可能的生活。

少年，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