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达到某种顶峰的时候,方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冲击,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世界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没有雨声,整个世界都安静而祥和。
方新轻松地坐起来,他疑惑的看看右手,一切正常,似乎那刻骨铭心的麻痒只是一场梦一样。
方新来到卫生间,在众多牙缸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只,从中拿起那只秃毛的牙刷,拧开牙膏盖,把已经瘪瘪的牙膏再努力的挤一挤,终于挤出一些白色膏状物体,细心的涂抹在牙刷那所剩不多的短毛上。
他把牙刷塞进嘴里,来回的抽拉着,噗嗤噗嗤冒着白色浆液。方新半眯着眼睛,似乎正在享受某种难言的快感,这时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紧接着整只眼睛瞪得溜圆,整个身体被惊恐摄住,浑身僵硬得无法动弹分毫。
唯独那只牙刷仍然在顽固而坚定的缓慢抽拉着......
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
一串串从嘴角慢慢溢出......